只不过,和现在充满杀气的氛围不一样的是,卡莲娜这个散发着高贵气息的熟女尤物此刻不着寸缕,全身衣物只剩下美足上的高跟鞋,下体幽密甬道垂下淫水,拉成长长的线条,滴落在地板上。
我盯着她看,她低头时衬衫领口微微敞开,锁骨和一小截胸口若隐若现,冷静的表情下藏着点让人心动的意味。
“哪会啊,美女!喂,你老公不是只怪你造爱时不叫床这一项吧?应该还有其他的吧?”我把话题叉开,因为我可不能保证见了她表妹之后不把她给忘了。
门启处,一个道士走了进来,在门扉开闭之间带进了月色和几许蝉鸣.道士恭恭敬敬地对师父行了礼,才端端整整地坐在一旁,虽说看起来较蒲团上的道士年轻些,但发色也已掺和了丝丝白发,已经是个中年人了。
我下班一回到家里,她就在衣柜里把我的内衣裤拿出来,再把我推进洗手间洗澡。
我放下手机,看着渐渐昏沉的天色,和斜落的太阳,缓步向我的公寓走去。